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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半晌。“也不需道歉,”我低下头。“既然你们和好如初,皆大欢喜,我不过……是他一个很普通的朋友。”说到这里忍不住黯然。
她睁大眼睛。“不,-完全误会了。”
我误会?
“他说-与我是不同的两个人,一眼看上去很相似,相处久了,根本不是那回事,很明显,席小姐,有些优点-有我无,”她仰起傲气的下巴。“当然有很多优点我有-无。不过范文原比较欣赏-的优点而已。”
她说得对,叫我向一个敌对的女人道歉,我就做不到。
她这一番话,把我说得既惊又喜,怔在当地。
“是不是?我同-说我有要紧的话要讲。文原是个死心肠的好男人,略欠冲劲,但十分可靠,其实我这次回来,不过是探望他--他没有告诉-吧?我是她的远房表妹--我没有吃回头草的意思,我已经订婚了。”她伸出手,展示那枚晶光灿烂的戒指。
我的心渐渐踏实,全身的细胞渐渐恢复生机。
她说下去。“可是他不应告诉全世界的人说我已死。男女分手是很普通的事,都咒对方死了,那么伤亡岂非太过惨重?也许我把他伤得实在太厉害,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彻底忘掉我,算了,过去的一切都算了,早知我也不必再回来看他。”她扬扬手。
我问:“-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告诉过-?”她讶异。
“没有。”
“-也没追问?”
我摇摇头。“我并没有太强的好奇心,他不说的事,我从来不问。”
“好耐力!”
“-到底叫什么名字?”
“好了,我来过了,现在又是我退出的时候,-若真对范文原有意思,与他通一个消息,若无意思,也凭-自己。”
她站起来。
“-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