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工作,所以夏绿蒂说:“我最烦的时候,便想嫁给a老师,不为什么,因为他是最值得信任的。”
这是很不公平的。把一个男人当一处逃避现实荫蔽的地方,只不过我没有得到过任何荫蔽,仿佛自懂事以来,不论发风落雨,降雹下霜,天打雷霹,独个儿总是还得上路的,这么年来了,虽然已经成了习惯,但总是向往那一种安全感。
这是不公平的吧。我不知道回了家你是怎么样的,你的衬衫也得有人洗熨呢。可是真不瞒你,我都不介意为你做这些工作,也许你放了学回来,我会做一个茶等你,我还能做汤面,我会告诉你,花都开了,是桃花,是樱花,是杏花?我会问你。你会回答吗?我会问你,金属过热系数跟钢铁建筑的关系,我会问你,打字机坏了怎么修,我会说,电费单来了,怎么去寄?我会问你,我爸爸生日了,要买什么?我会问你,都会问你,你是什么都知道的,不是吗?你会告诉我0就是△。
真的,我什么都会问你。
那时候星期三下午,我不必昏昏的睡午觉,我可以与你打网球。你看不看电影?你看维斯康蒂吗?你看衣曼纽尔吗?你在星期六干什么?抹车子吗?你做什么?改卷子吗?
你从来不给功课我们做,从来不。你甚至不知道我的字迹如何,考试的时候,你看了号码,便狠狠的扣分数,大公无私。你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是那么一个学生,你对一切学生的态度是平等的。
在其它的老师面的我总有特权,多多少少,但对你,我与所有人是一样的。
但是你记得我的分数。
你说:“衣莎贝,你可以做理科,回家后独自修物理,去考试,因为你天生好奇。你从来没学过理科,两年都考了第四名。”你微笑,有时候你的记性居然不错。
但是你放学回了家做什么?看报纸?看尔视?
我并不认识比你更温柔强壮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