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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再问:“你要不要想一想?”
我不忍把话说得太绝,“好,我考虑一下。”
小玉吐出一口气,“你可别想太久。”
“不会。”
事情没有结果。回到家,一个电话向清月报告详情。
我的感慨一言难尽,四年前给我这个机会?别说是有薪水,要我倒贴也肯去,别说是纽约,到津巴布韦也一样,只要能见到小玉,什么都肯,什么都好,什么都情愿。
时间的因素太重要,四年后的今日,我已建立了自己的王国,在我小小的私有土地上,我过得很好,我有公寓房子,有节储。有爱我的女朋友,有稳定的职业,我又天生不是贪心好胜的人,相当满足目前的状况,小玉对我来说,已失去当年的魅力。
我居然拒绝了她。不相信。
清月问:“你没答允?”
“不可能,我有我的原则,以他们公司的情形,出得起我要的数目,假使要请次等的人,再便宜也有。我不能捱义气,我要为将来打算。”
这是实话。
但清月问我:“不是为报复吧。”
我想都没想过,我不是那样的人,报复,报复什么,因为她拒绝过我,所以此刻我抓到机会,也拒绝她一次了呵,我绝对不是一个深沉的人,我想也没想过。
报复有什么用,又不能挽回当年的痛苦,逝去的爱已逝去,创伤已经无痕迹。
“这次的轸葛完全是正大光明的,全然没有私人因素在内,”我说。
“抑或你想她服你?”清月问。
“服我,有什么好处,”我笑,“她现在对我五体投地还有什么用,晤?”
为什么四年前小玉没有约我出来,要求我同她一起赴纽约?
过一日小玉打电话到我公司,问我考虑得怎么样,我并没有再讨价还价,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