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到巴黎走走——你上次去是几年前的事了?”
“十年前。”
“与什么人去的?”
好家伙,开始管头管脚的了,可是我心中却心甘情愿。
“一个人。”我笑答。
“曦,煞风景。”他说:“好,我们动身到约瑟家去吧,迟到要罚的。”
廖约瑟两夫妻为我到巴黎之行大费周章,仿佛我此行是去结婚似的,为我买了不少新衣服。
我笑跟尚说:“你看他们,等不到自家的女儿大,就想把别人的女儿嫁掉。”
“想?”廖太太忽然紧张起来,“什么叫想?难道你只是‘想’嫁尚?”
“嫁?”我吓一跳,“谁嫁人?”
尚问:“怎么?你不是答应嫁我?”他大惊失色。
“嫁你?”我一阵晕眩,“我什么时候答应嫁任何人?”
尚嚷:“赖婚!赖婚!”
“喂!话说清楚一点,我只答应跟你一起到巴黎去。”我急道。
廖太太说:“庄,我们小觑了你!没想到你这么新潮,你不与他结婚,却跟他去巴黎,难道想试婚?”
我拉下脸说:“我不来了。”
尚说:“不由你不来!”
“你们老拿我开玩笑。”我懊恼的说。
尚:“我以为一切都有默契,既然事情进行得太含蓄,我再补一次求婚礼如何?
“这还差不多!”廖氏夫妇异口同声。
我说:“我没有打算结婚,你们别催我。”
约瑟说:“对,别逼她,让她到了巴黎,慢慢想清楚未迟,不过庄你是在思虑过度,不催一下是不行的。”
我说。“你与尚老是联合起来对付我,现在更进步了”连廖太太也加入行列,三个人欺侮一个人,我希望你们惭愧!”
他们三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