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是,”外婆有点感慨,“英国人,极斯文有礼,打算结婚,婚後前往伦敦定居,那人有点资产,态度诚恳。”
筱琪喜出望外,“那多好,我从未听她说过此事,真是意外之喜。”
“那外国男子的确不错。”
“百步之内,必有芳草,中或洋,不打紧。”
“筱琪,她这一去,你可怎麽办?”
“我?我做回丁筱琪呀,依然故我,有何不妥?”
“你会寂寞吗?”
“外婆,我在外有数百同事,在家又有你照顾,我怎麽会寂寞?”
“筱琪——”
“外婆,”筱琪大奇,“你还有话要说?”
“是,今日他们有一个建议。”
“他们说什麽?”
“你妈要带我一起走。”
筱琪一怔,嘴角微微显现笑意,倒底是女儿好,稍有能力,即想到母亲。
“你怎麽说?”
外婆吁出一口气,“我想,我一走,筱琪,你就自由了。”
“胡说,”筱琪鼻子一酸落下泪来,“你由来不是我的负累。”
“筱琪,我知道我是负累,你不用为我开脱,我想,跟你母亲,倒底名正言顺些。”
“你且别理与谁一起,你能习惯外国生活吗?”
“别忘了,我就是在伦敦认识你外公。”
“对,你俩均是早期留学生。”?
“是呀,他不擅理财,家道中落,我们生活才开始清苦,”外婆感慨,“到了那边,适应不是问题。”
“妈妈有没有打算让我见见她的男友,届时,我最多认是她表妹好了。”
“你的事,那威尔逊都知道。”
“我来请客如何?”
“不用,他会请你。”
“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