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偏激了,许多很普通的人,都生活得很愉快,即使你的遭遇不同,那也已经过去,你已名成利就,应该放心享受成果。」
「我的女儿问我拿出生权。」
「告诉她太迟了。」医生有点生气。
「我没有那么说,我向她道歉,一次又一次道路,她不接纳。」
「听我说,把重担放下。」
「她长得真漂亮,许多朋友都有女儿,但都不如她,可怜,今年十一岁多了。」
她不肯自幻境内脱出。
医生无奈。
「她说我太过绝情,原本可以把她交给外婆抚养,她太不了解,当年我母亲叫我兄
弟来撵我走。」
「当时你的伴侣呢?」
「我找不到他。」-
「你年轻且无助,你走投无路,情有可原。」
「我的女儿不相信,说到最后,我向她大叫:我不需日你同情我,经过那么些年,
吃过那么些苦,我一切都可以承担。」
「她怎么说?」
「她今晚再来。」
、「她从未在这世界上生活过,她不知道生活有时会多艰苦。」
病人微笑,过一会她说:「我疲倦透顶。」「我可以给你一点药,或许有帮助,对,你的丈夫可知道你的烦恼?」「我没有把私事诉诸亲友的习惯。」「可是——」「他亦是亲友之一。」「你竟这样倔强。」「女儿像我。」医生略为安心,这种性格的人,一次一次会再度站起来,百折不挠。「对你倾诉了几次,医生,我已经舒服得多。」「这是我的职责。」「可是你并不真的相信我的梦吧。j「我们也不否定梦境的重要性。」医生说得十分技巧。病人笑,「我只希望你可以看见她。」医生不禁说:「鲜有两人分享同一梦境的实例。」
她起身,「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