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帮她抬上房间。她用锁匙开了门,来不及的拔刀子切了西瓜吃。
她嘲弄的说:“我现在就是吃,什么天大的事,都可以用食物解决。不会做功课了,先吃了再说。以前住台北,妈妈求我吃香蕉,看都不看,到了外边,十便士一只都买来吃,真犯贱。”
我吻她的脸。她抬起头来,一脸的笑。我把她抱在庆里,很久很久,她把睑埋在我胸前她说:“家明,我听见你的心跳,我在你心里,我在你心里。”她略具一点醉意了。
“宝贝,你早点睡吧。”我轻轻的说。
她点点头。
“明天我不送你了,你不爱一大堆人送飞机。”
“对。”
“以后我们再见。”我轻轻的说。
“再见。”她说。
我们站起来,她替我开门,靠在门边,她说“家明,你真是一个好人。”声音又清脆又甜蜜,一点埋怨都没有,一点恼恨都没有,她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女孩子。
我低声说,“将来谁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
她笑,“可惜你们都这么说,可是谁也不愿看跟我在一起。”
我不响。
“今天很高兴,谢谢你,家明。”
“谢谢你,宝贝。再见宝贝。”
我走了。
才到街上,我就哭了。我虽然没有爱她的勇气,到底哭的胆子还是有的,到了家,我就泄了氧,挽著外套走进屋子。
妻子坐在沙发上喝茶,麻将刚散,牌都摊在桌子上,佣人正收拾残局。我坐下来。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出声,看著尚未收场的电视。
她忽然说,“听说宝贝回来了。”
我眼睛没看她,走过去扭响了电视节目。
“宝贝回来了。”她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是吗?”我淡淡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