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服气,“也有顺利的例子。”
她抿嘴笑,“但凡顺利的,叫做成家立室,不叫恋爱,懂吗?”
我茫然。
“算了,将来你会明白我说些什么。”
小姑姑借钱给我,我办了旅行证件,千辛万苦的到了华盛顿。
数数日子,已有两个多月未见伊人的面了。
我已经写了信兼打电报通知安安抵埠的日期,但是在飞机场等了近一小时,也不见她人。
我心急如焚,一把火在心头,赌气之下想离开机场,但是一想,如果搬去酒店去住,更加失去她的影踪,只好等了又等。
待她终于出现的时候,我都几乎哭了。
她奔着过来,“怎么?你比我先到?等了多久?孝仁,你不生气吧?”
我急着端详她的面孔,气生到九霄云外,心中隐隐觉得已经陷身于万劫不复之地。
“安安,”我说:“你越来越漂亮了。”
她娇嗔地笑,“尽说些无聊话,我还以为你不来看我了,正在不值呢!”
“为什么迟到?”
“借不到车子来接机,”她气鼓鼓的说:“好不容易才叫到一部计程车赶了来。”
我是个多心的人,但也没有听出什么语病。
安安把我接到宿舍,她已经替我租好酒店,见她已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在华盛顿我刚巧看到樱花,她告了假陪我到处逛,我们度过了最快乐的十天假期。
我跟安安说:“我想报名在这里念书。”
她雀跃:“好呀好呀!”
我略略考虑了一下,便去办手续,打算回到家中才与父母说项,机会是很微的,转校事小.这一笔留学的费用却非同小可,他们若负担得起,却不一定答应。
十天过得真快,每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