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妒忌。”
“英,春假我们一家乘船到地中海旅游,你也来好不好?”
英想一想,“邮轮通常二人一房,我与谁住?你,还是朱伯母?”
“随你。”
英摇摇头,“还不是时候。”
朱乐家失望,“你与全世界人都相处得那么好,为什么我家人是例外?”
璜妮达听见了,笑说:“你给小英一点时间空间,先从喝茶吃饭开始,然后才挤一间舱房。”
大家都笑了。
小朱走了之后,璜问:“小英你要多大空间?”
英回答:“一间校舍那么大。”
“人家少女少男日夜痴缠,像连体婴那么亲密。”
英又笑。
那一年,她几乎独自住在安宅里。
心情较佳之际她会把手当卷筒放嘴边,大声问:“哈-,有人吗,有人吗。”
大厅激起回音。
璜妮达与赫辛上街买菜去了。
专注做功课时,英似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她惯性转过头去,“扬,是你吗。”
不,不是他,没有人。
真是写功课好环境,清晨起床,喝杯咖啡,头脑清晰,思想几乎可以去到冥王星。
英他们这一票学生采用电邮交功课,打完字,一按钮,传到老师电脑去,连卷子都省下。
周末朱乐家会来看她,躺在安乐椅上听耳机看小说谈心事。
年轻人不好做,凡事从头起,手足无措,小朱说:“不想为一份困身的工作白了少年头,晃眼中年,除出妻儿需要负担,一无所用,庸碌一世。”
英笑,“你心比天高,我只要找到牛工已经很高兴,又盼望有自己温暖家庭,物极必反,我一定会爱惜子女。”
“你那样用功,是否第一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