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也已经不重要,并没有证据说孩子不是陈家的。”司徒说。
老李说:“真不愧是一个律师的口吻。”
司徒说:“无迈要搬家,只要银女合作,可以暂时避过这群人的纠缠。”
“银女合作?”
“看样子会,但是不可靠,她已暂时被无迈感动,但谁也不知道她几时又会憎恨无迈,这种人的恩想线路很难以常理推测,留她在身边,我早说过,是件非常危险的事,老李,你快派人保护无迈。”
“司徒,连你都赞成不报警?”我扬起一道眉。
“什么?”他侧侧头,用手遮住一只耳朵,“我没听见,说大声一点。”
老李莞尔。
我既好气又好笑,“你们两个人狼狈为奸,司徒亏你还是律师。”
“什么?我真听不见?唉,年纪大了,耳朵不灵光了,你放心,无迈,一切交给我同老李,我与老李,是二十年知心之交,你放心。”司徒说。
老李说:“你一痊愈,无迈,我便陪你去找房子。”
我只得点点头。
老李说:“我们不想打草惊蛇,无迈,请你相信我们。”
“我不知道,老李,我此刻真的很疲倦。”
“你休息吧。”
“不要对银女太严厉。”我叮嘱。
护士服侍我穿上睡衣。
老李与司徒并没有离开,一整夜我惊醒,都闻见那阵新切的烟丝味,看护则坐在我床头打毛衣,我惊饰之后,渐渐镇静下来。
替我捧早餐进来的是银女。
我问她几句:“身子如何?胃还舒服吗?”又叫护士为她检查一下。
她不说话,在我身边略坐一下,便回房间去。
朱妈说她在看我买的电视录映带,很乖,寸步不离家门。
十天八天一过,连我都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