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岑宝生握住她的手。
金瓶把脸躲进他的手心里。
她就是为着这双大手与他结婚,他有力气能力保护她。
他轻轻问:「究竟发生什么事?」语气不安。
金瓶想了一会,「这是一宗意外。」
岑宝生觉得有可疑之处,不过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喃喃说:「再过三五年,本来或可申请保释,她犯情杀,她对他人安全不构成威胁。」
金瓶不出声。
是她把孩子的照片交到她手中,叫她放心,既然如此,人家也只好叫他放心,用来换取幼儿的生活保障,她不在人世,也就是对他全盘信任,他一定会遵守诺言。
岑宝生是咖啡园主人,他不懂得那么多。
这时,保母带看小岑园过来,孩子轻轻伏到金瓶膝上。
「妈妈,讲故事。」
「好,你要听嫦娥奔月,抑或是精卫填海。」
其它的孩子拍手,「说那猴子王的故事。」
岑宝生悄悄退出。
他坐上吉甫车,驶出去老远。
在半小时车程以外,有一个停机坪,那里有朋友在等他。
时间刚刚好,小型飞机甫停下,舱门打开,岑宝生走上飞机。
他的朋友是一个中年太太,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宝生,飞机上空看下去,全是你的土地,传说你是美国第一大私人土地拥有者。」
岑宝生笑笑,「不是我,那是有线新闻电视网络主人塔端纳。」
那位太太感喟地说:「宝生,物是人非。」
岑氏点点头。
他们在飞机舱里喝咖啡聊天。
假使金瓶在场,她一定会认得,中年太太正是她熟悉的章阿姨。
「谁会想到其苓这一支会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