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已经遥远?”
简直似前世的事。
与她恋爱的那个周志厚,早已化灰,今日的周志厚,已是另外一个人。
“小理诗与你很投契。”
志厚只是喝咖啡吃蛋糕。
“累了,该带她回去了。”
“理诗想多看这个世界。”
他们在五点多才告辞,南施不放心打过电话来。
车子到家门理诗已经睡着,志厚背起她。
理诗轻得没有分量,志厚背她上楼,按铃,保母与看护迎出来,他不愿放下她。
他一直背着她人屋,走进卧室,仍然不愿放下。
南施进来看个究竟,发觉志厚默默流泪。
“放下理诗好了。”
志厚仍然站着。
“你不觉得重?”
看护走近,“理诗要服药了。”她张开双臂。
这时,志厚不得不把理诗交还她们。
“看得出理诗玩得尽兴。”
志厚目光看往别处。
“请到客厅坐。”
志厚情绪渐渐平稳下来。
“志厚,下星期我们会去西奈山医院求诊。”
志厚立刻说:“我陪你们去,我有假期,
我的伙伴罗承坚度蜜月回来了。”
“不,你听我讲,志厚。”
“我坚持陪理诗走一趟。”
南施十分镇定,“志厚,我不想你去。”
“为什么?”
“你有你的生活,作为一个朋友,你做得已经足够,我不想你再花时间精神。”
“理诗需要我这个大哥。”
“即使你是亲生大哥,也有你自己的工作、家庭、朋友,志厚,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到此为止,好不好。”
志厚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