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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提了两包行李向女郎走去。“上车。”她说。
我将行车放在车子后面座位。
她问:“什么东西那么臭?”
“榴链。”我反问,“你是谁呀?”
“你糊涂了,我是阿琅,”她大笑。
“你是阿琅?你的头发怎么了?”只见连绵不尽的波浪,“还有你的脸,怎么那么浓妆?”
她眨眨眼睛。
“我的天,你像横滨的吧女。”我惊呼。
“婀娜把我改造了,时装模特儿要有个流行款的。”
我心痛,“婀娜暴殄天物,你皮肤本来像羊奶般白美,现在怎么变巧克力了?”
“晒的,又用紫光灯补照。”
“天!”
“婀娜说她跟你是耗上了。”阿琅说,“所以我也不怪你事事针对她。”
“真莫名其妙。”
“你们是爱人吗?”阿琅问。
“慕容琅,这问题你在尼泊尔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我不想再回答一次。”
“你们看起来很像一对恋人。”
“不是的。”
“为什么不是?”
“阿琅,这叫我怎么回答?”我服了。
她也笑。
“嗳,看样子你的心情好多了哇,”我问,“想开了?”
阿琅横我一眼,“婀娜说你轻佻,果然不错,一切天大的事一经你的嘴巴,就变得吊儿郎当。”
她的脸颊胖鼓鼓,作生气状。
我瞪着她,仍然不觉得她是慕容琅,婀娜太会糟蹋天生的丽质,非把手下所有的美女都变成庸脂俗粉不可,大概是出于妒忌吧。
我说:“多谢你来接我。”
阿琅说:“对于你,乔,我总应该仁至义尽。”
我叹口气,“不得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