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朗大力槌敲玻璃门,“老庄,老庄,你在里边吗?开门,开门呀。”
她几乎要哭了。
半晌无人应,她又大力拍打一阵子,终于把头靠在门前。
此时已经有不少行人向她行注目礼。
这时,玻璃门忽然打开,日朗险些儿往前摔。
“焦小姐,你这女张飞脾气何时才改呢?”
是老庄!
“我就知道你还在里边。”日朗又洋洋得意起来。
“请进来。”
老庄没好气,摇摇头。
“老庄,干吗离开我们?”
“上头调我回去,我已任满。”
偌大的酒馆只有焦日朗一个客人。
“谁来接替?”
“我不知道。”
“不讲就不讲。”
“我真不知就里,那人不喜酒馆,认为庸俗,也许,人家会办一间大学。”
“老庄,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们?”
老庄摊摊手,“你们应当已经熟悉生离死别。”
日朗斥责他:“这种事是永远练不熟的,每一次都难受伤痛。”
老庄亦黯然。
“老庄,容我送行。”
“不必了,不便劳驾。”
“天秤座还有多少人在本市?”
老庄狡黠地笑笑,“你不该以为我会告诉你吧?”
“酒馆卖给谁?”
“焦小姐,你愿意投资吗?”
“我毕身积蓄已另有出路。”
“焦小姐,施比受有福。”
日朗苦笑,“我不会知道,我从未做过受方。”
“焦小姐,能者多劳。”
“老庄,同你说话真有意思。”
“噫,你腕上戴的是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