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的时候意志力最最薄弱,你需要休息。”
维真讲得对,身子一累,浑身关节都不听使唤,打三岁起的不如意事也都纷沓涌上心头,叫人气忿,还是回家睡觉的好。
在小轿车内已经打瞌睡。
只听得有人叫她:“乃意,乃意,醒醒,醒醒。”
谁呀,乃意呻吟,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你这个人真是,叫你看住凌岱宇,你倒轻松,没事人似大睡特睡。”
乃意惊醒,一身冷汗。
维真问:“怎么了?”
“把车子驶回甄府去,快。”
“时间不早了,人家也许要休息。”
“你别管,往回驶。”
“任乃意,你这个人不可理喻起来时当真蛮不讲理。”
乃意情急,“你们统统忘了凌岱宇。”
区维真一听,立刻把车子急转弯调头,乃意这才吁出一口气。
区维真在甄宅门口说:“乃意你不能不回家睡觉。”
“我看情形。”
“叫我怎么向伯母解释?”
“你那么聪明,一定有办法。”
维真顿足,“喂喂喂。”
凌岱宇在楼上小偏厅里喝酒听音乐。
乃意递上空杯子,“给我斟半杯。”
岱宇笑笑,“乃意,你这个人毕竟有点意思,此刻通世界只有你记得我。”她的情绪还似稳定。
“老太太呢?”
“也到医院去了。”
“你不一道看看倚梅?”
“何必虚伪,她敢挡上去,当然计算过后果,一定有她赚的,才那么伟大,何劳我慰问。”
“岱宇,也许你太偏激了。”
岱宇冷笑,“人家一直比我乖巧,那人扑过来时,我只晓得发呆。”
乃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