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志能,没想到你毛病不止一点点。”
邓志能一声不响取起报纸挡在鼻子前面。
韶韶气结。
也许假期过后,恢复上班一忙他就会好的,韶韶同他讲条件:“另一张桌子,不准出声。”
因约的是长辈,韶韶早到十分钟。
睡足了,又晒过太阳,肤色健康,穿便装,韶韶看上去十分年轻漂亮,邓志能在另一张桌子看新婚妻子,无限怜惜,真要对她好一点,她已经无父无母,孑然一人。
韶韶却密切注意门口,四时零七分,一位穿名贵套装的太太一进来,韶韶便站立迎接。
那位太太也有点紧张,她似乎也一眼就把区韶韶自人群中认出。
“韶韶?”
“苏女士。”
很自然地,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果然不出所料,苏女士环境不错,韶韶目光过处,把长辈一身装扮辨认得一清二楚。
母亲生前,韶韶也曾努力为她添些好品质衣物,却同苏女士有一段距离,苏女士的优雅是长年累月讲究的成果。
“韶韶,我们早该见面了。”
“您是家母的——”
“同学。”
韶韶松口气,叫声“苏阿姨。”
苏女士忽然泪盈于睫,“你同香如长得一个模样,刚才我一进门,吓了一跳,寒毛全竖起来,心里直叫,香如,香如!”自手袋中掏出手帕拭泪。
韶韶连忙安慰,“家母比我长得端正得多了。”
“对不起。”苏女士连声道歉。
“苏阿姨,为何不早日与我们相认?我们母女好生寂寞,一个亲友也无。”
“我们不知道你俩在本市。”
“你们?”
“我与……外子。”
“啊。”
“我们只打听到姚国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