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哪里碰到的?”
“衔上。”
“你表现如何?有没有失措?”她急急地问。
“没有。”
“他态度如何?有没有凶神恶煞模样?”姬娜很紧张。
“他?他凭什么凶?”
“韵娜,到底是你——”
这时候母亲推门进来,姬娜立刻住嘴,我们两人过分警惕地看牢母亲。
“你们两个人,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妈妈问,“永远像小孩子。”
我不理她,往床上一躺,面孔朝里,用枕头压住面孔。
“韵娜,有人找你——”
我抢着说:“我不听电话。”
“不是电话,人已经上门了,在客厅等着呢,你约了人家来吃饭也不同我说一声,现在只好叫客人扒白饭。”母亲声音带无限喜悦。
我掀掉枕头“霍”地坐起来,“左文思。”好不诧异。
“是的,是左先生。”母亲笑,“快出来招呼客人。”她转头走。
我与姬娜面面相觑,真没有想到左文思会神出鬼没。
我定下神来,掠掠头发,收拾起情绪,“来,”我跟姬娜说,“我们去欢迎左文思。”
文思永远彬彬有礼,一见到我们,立刻站起来,很热烈地说:“美丽的姬娜也在?我早应当猜到,你们是表姐妹。”一边腾出身边的空位让座。
母亲眉开眼笑地说:“左先生买了那么多水果来,一个月都吃不完。”
我与姬娜向母亲指的方向看去,见玻璃几上堆着梨子苹果蜜瓜葡萄,真的,吃一个月都吃不掉。
我心情再沉重都笑出来,“这是干什么?开士多?多来几次,咱们吃用不愁。”
文思也笑,到底是个有事业的人,私底下再腼腆,一见到人,还是落落大方,左看右看,都是个拿得出来的好青年,难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