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予受理,我们找别的律师。”
朱律师马上赶到。
她反复地把录音带听了数遍,喃喃说:“这厮有第六灵感。”
“该卷录音带可否作为呈堂证供?”
朱智良抬起头来,“我替你们安排私下和解。”
常春摇摇头,“你听到张家骏的话,他指明财产由两名女儿对分。”
“三份。”
常春还是摇头。
“五份,”朱律师说:“五个女人,一人一份。”
“两份,张琪和张瑜一人一份。”
“宋小钰不会甘心。”
“我不关心她的心情。”
“常春,实际一点。”
“是法官,你会为他的弱女还是为他的情人?”
“常女士,这种案子上庭排期往往超过三年。”
“不要紧,孩子们还小,而我,闲着也是闲着。”
朱智良怒斥道:“无知妇孺,拖上那么一段时日,分得的遗产还不够付律师费,结果白便宜了朱智良以及刘关张。”
这倒是真的。
常春让步,“依你说呢?”
“我自去与宋小钰商议。”
常春只得叹口气。
“宋小钰也是个合理的成年人,大家慢慢谈。”
“她是个成年人吗,象牙塔里有成年人吗?”
象牙塔主人在一间私人会所举行画展。
常春很知道她画的是什么画,一定是抽象派,颜色分奶油、灰棕、紫蓝、乳白……且必然有许多欣赏者一早订购,那些自然是她的父兄叔伯辈。
长辈们也不会花冤枉钱,那些画用来装饰公寓,再好不过。
那个下午,常春偕朱智良一到会场,朱女便说:“那边有个年轻男人同你挤眉弄眼。”
律师们说话,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