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找不到你,学校与住所都换了。”我们走到校园坐下。
“你有什么话同我说?”他慎重地问。
“记得你借我的书?”
“你特地出来,交换书本?”他讶异。
“不,想与你谈这本书。”
他更奇,“谈一本三块七毛五的小书?”
“是。”
“我还没有看它呢。”
“我可以把故事告诉你。”
“周承钰,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子。”
“看,你如果没兴趣,那就算了。”
“好好好,稍安毋躁。”
“这本书有关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我开始。
蛮以为他会打断我,蛮以为他会说:但所有的书中都有一名年轻的女主角。
不过他没有。
童马可全神贯注地聆听,他知道我有话要说,对我来讲,这番话相当重要,他是个聪敏的年轻人。
“这名女孩是演员,十四岁那年,她认识了一个富翁,他已是中年人。”
马可做了一个手势,表示:啊原来是五月与十二月的故事,没有什么稀奇。
我说下去:“他们住在一起多年。十九岁那年,她曾经想摆脱他,跑出来,嫁人,但事隔不久,她又回去再跟他在一起,直到她二十多岁,有一日,她拔枪将他击毙。”
听到这个结局,马可吓了一跳,“多么畸形恐怖的故事。”
我不出声。
“但为什么书名叫做《红色丝绒秋千架上的少女》?”
“他给她一座豪华的住宅,在大厅中央,他做了一只红色丝绒的秋千架子,每天晚上,他令她裸体在上面打秋干,给他欣赏。”
童马可打个寒噤,“老天,可怕之至,你永远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我呆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