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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跳起来,“我们一早约好,今晚有节目。”
“我有急事,我要出去一趟。”邱晴赔笑请假。
“不行,此约不能取消。”斐敏新大力抗议。
“真的吗?”邱晴转过头来笑,“我没有悔约权利?”
“你应当尊重我。”
邱晴静下来,“你的妻子尊重你,你的子女尊重你,还不足够?”
斐敏新语塞。
“别在我家讲道理,这里没有道理,”邱晴用手按他肩膊,“要是你愿意的话,下星期补回时间给你。”
斐敏新赌气,不顾后果,讽刺邱晴:“你的语气,多么似一个做生意的女人。”
邱晴沉默一会儿,“你说得一点儿都不错。”
他后悔了,立刻拾起外套,“我这就走,我们改天再见。”
在门外,他刚刚碰见上来的马世雄,两人交投一眼,没有招呼,一个出门口,另一个进门,像煞客似云来。
邱晴若无其事地描口红。
马世雄问:“可需要解释?我们只是老朋友。”
“不要去理他,”停一停,“以前他是个顶大方的人。”
马世雄笑,“也许他现在对你有真感情。”
邱晴不语,她把他带到一个遥远幽静的地方喝酒谈天,话题扯到极远。
邱晴当然明白醇酒的作用,她的客人在酒过三巡之前绝口不谈生意。
然后她淡淡地说:“听说城寨要清拆。”
马世雄那一丝酒意顿时消失,他不露半丝风声,诚恳地回答:“你这桌酒白请了,我不属于那一科,这样大机密的文件,内部不过几个人知道。”
邱晴低下头,“真没想到会这样彻底解决那一块地方。”
马世雄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自幼住继园台,闲时与祖父到赛西湖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