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假,她可要在三小时后返公司向上级汇报,不过不要紧,正如她说,时代已经非常进步,想即时入睡,或三日三夜不睡,都有药物帮助,当然,所有的药物都有副作用,但是江湖救急,哪里理得那么多。
蓓云把握那几小时把手下给她的会议记录整理出来,纳入电脑,编排好了,打印机立时印出来。
爱玛进来服待她用早餐,“啧啧啧,”它斟上黑咖啡时忠告女主人,“我才是铁打的,你不是,你是肉身,小心,小心。”
“谢谢你关心,他们父女呢?”
“好梦正甜。”
巫蓓云十分满意,她一个人辛劳,换来一家逸乐,十分值得。
她淋一个浴,换上另一套衣服,再回公司去。
是,又是她,白天夜里都少不了她,这种很原始的卖力手法仍能博得上头欢心及信任。
在电梯中巫蓓云有一分钟空闲,电光石火间,她问自己,这样急于上班,是否因为不愿在家久留?
幸亏电梯这个时候在三十六楼停了下来,如果会议厅在六十七楼,也许她还会问:巫蓓云你到底快乐吗?这可糟糕了。
一口气直落,蓓云在下午六时才下班回家。
还用说,累得垮下来,她问爱玛:“为什么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爱玛自有现成的答案:“因为只有我同你不用睡觉。”
“他们呢?”
“周先生出去听音乐团表演,小云与同学看电影。”
只有巫蓓云,工作即是她的娱乐。
她叹口气,“我有多久没见小云了?”
“没多久,两日两夜而已。”
“真不相信我们住在同一间公寓里。”
“休息吧,说那么多有啥作用。”机械人有机械人的智慧。
蓓云穿上鞋子。
“你还要上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