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问爱玛:“这是怎么一回事?”
“周先生一早就睡了。”爱玛无奈。
蓓云点点头,“他是该早点休息,小云,我们一起看最新的立体电影。”
她故意不去理他,真睡也好,假睡也好,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电影放到一半,小云忽然感慨的说:“爸爸变了。”
蓓云不出声,一边吃花生,一边呷啤酒。
小云又说:“变得我都不认识他了。”
蓓云推一推小云,“看银幕,那只小魔怪飞出来了。”
小云也觉得父亲没有什么值得继续谈论之处,便全神贯注看电影。
影片尚未结束,蓓云已经累得数度打瞌睡,不但呵欠连连,眼皮都抬不起,终于走回卧室休息。
本来感慨良多,但疲倦战胜一切哀愁,她咚一声睡着。
周至佳到这个时候气才消,他想与蓓云说几句话,商量几件事,一推开房门,看见蓓云和衣仆在床上,扯着轻微的鼻鼾,不由得呆住。
她竟安然无恙的睡着了。
小云在父亲身后说:“将来我也要像妈妈那样在工作岗位上出尽力气。”语气充满钦佩。
周至佳闷闷折回书房,因为白天无所事事,晚上他失眠,变成夜猫子。
他知道有这种怨妇,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却通屋踱步。抽烟喝酒服药都无补于事,他害怕会走上这条路,故此强逼自己上床。
小云看见父亲熄灯,松口气。
周至佳第二次入院的日期终于定下。
周至善特地来陪兄弟,看见蓓云,仍然讪讪。
蓓云早已把前嫌搁一旁。
至善说:“升了级,蓓云你真了不起。”
“一个人的时间用在何处是看得见的,终日价打扮,自然像一只花,为家人服务,便是好主妇好母亲,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