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关注我了。”
老胡并不介意,她说:“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
蓓云不怒反笑,算了,她说人,人说她,不亦公平乎。
“周至佳回来没有?”老胡穷追猛打。
蓓云不置可否。
“要不要叫王日和与他谈谈?男人同男人好讲话。”
蓓云翻翻案头文件,“今天看样子要忙得不可开交。”
“且别忙逐客,如有需要,请即大声叫。”
蓓云轻轻说:“一家人的事最好一家人关起门来说清楚,最忌找外人来主持公道,不僵也会搞僵,外人许存看热闹之心,可能惟恐天下不乱,言语传来传去,又易生误会,我看不必了。”
胡乃萱讪讪地,但仍不肯即时放弃,管这笔闲帐,她说:“你要找我是一定找得到的。”
“我知道。”蓓云看着她笑。
胡乃萱又加一句:“真看不出周至佳是那样的人。”
她出去了。
曾倩文闪身进来,“你都知道了吧?”她试探问。
这次蓓云可警惕起来,“我才放完假,有什么消息?”
“胡乃萱女士刚才不是来找你诉苦?”
蓓云一怔,大奇,“她缘何要诉苦?”
“她丈夫心有旁骛。”
蓓云悚然动容,“王日和君?”
“正是,”曾倩文悄悄说,“他叫王日和。”
“你怎么知道?”蓓云斥责下属,“道听途说不能当真。”
谁知那年轻女孩抬起头来,笑笑答:“王日和追的人就是我。”
蓓云怔住,“你?”
“我可没打算破坏人家家庭,”曾倩文说,“王日和根本不是我心目中那个人,他是硬追上来的,我亦不认为这是一项荣幸。”
蓓云呆呆地看着她,这些年轻女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