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隽芝微笑问。
“唉,女人亘古至今的大难题:穿什么好呢,幼儿园下周末居然举行化妆校舞会,菲菲为此烦恼良久,扮作一只小鸟,还是一朵花?我真不知该到何处去替她置道具服装。”
隽芝一听,大乐,“到隽姨这边来,隽姨有办法。”
“嗳,我怎么没想到,隽芝,你本行是服装设计。”
“菲菲,你要扮小飞侠,还是阿拉伯公主,抑或小凤仙,还有,阿里巴巴可好?”
菲菲当然识货,感动之除,一下子伏到阿姨怀中。
翠芝领着:“人生观一下子变了,不再虐待我的女儿了。”
隽芝紧紧搂住小菲菲,喃喃说:“装扮妥当,先要在我面前唱歌跳舞,拍照留念。”
菲菲一直点头,什么都答应。
隽芝深深太息一声。
第二天,易沛充来看女友。
一进门,见并无白色夸张大花篮,心头略安。
“看大姐夫给我们寄来什么。”他拿着一只牛皮纸信封。
隽芝精神一振,“大姐好吗?”
“奇迹儿胖了近一公斤,情况良好,此刻希望祝氏夫妇会得复合。”
隽芝笑笑,有这种必要吗,她很明白大姐二姐的脾性,同她自己一样,倔强如牛,不知遗传自父亲还是母亲。
母亲,呵母亲,隽芝的心又温柔地牵动一下。
易沛充做了两杯咖啡,递一杯给隽芝,色香味恰到好处,老朋友就是这点好。
隽芝问:“老祝那奸人寄什么东西来?”
“非常有趣的资料。”
“咄,他搞得出什么花样。”隽芝不喜欢这个姐夫。
“你记得我们在医院陪掖芝吗?主诊医生见我们坐立不安,唤我们进电脑室,做了一个简单测试游戏,结果出来了,”他扬扬信封,“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