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放的火?”
老祝不语。
“告诉我,,你怎么会想到离婚的?”许多问题,隽芝连易沛充都不敢问,可是对姐夫却百无禁忌。
“从头到尾.要离婚的是筱芝。”
“都是女人的错。”隽芝笑吟吟。
“筱芝好吗?”
“过得去,老祝,希望你们共渡这个难关,以后即使东南各自飞,也不任夫妻一场。”
“多谢你的祝福。”
“你的儿子下来了。”隽芝指指玻璃。
三个男孩子浓眉长睫,都长着俊朗的圆面孔,高矮如梯级般依序排列,衣服鞋袜整
齐美观,不要说老祝视他们为瑰宝,连隽芝看了都觉舒服,而那位女生居然想与这几个孩子一比高下,注定落败。
隽芝看着他们父于四人上车。
老祝说:“隽芝,有空来看我们一家。”
隽芝朝他们挥手。
一星期后,她陪姐姐取得飞机票,立刻通知老祝依计行事。
本来叫他们上了飞机才相认,可是三个男孩在人龙中一见母观,已经围上去,筱芝为之愕然,隽芝连忙作纯洁状躲至一角。
老祝名正言顺站出来掌管一切,统一行李,划连号座位,自然做得头头是道。
筱芝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只是拖着儿子们的手。
那老三至可爱,把耳朵贴到母亲腹上,细心聆听,“妹妹好吗”、“妹妹有多大”,他已知道那是他妹妹,他是她哥哥。
筱芝远远看向隽芝,目光中有太多复杂的感情,尽在不言中。
隽芝与姐姐眉来眼来,示意她“这种要紧关头你就让他们出一分力吧。”
这个时候,敏感的隽芝忽然发觉另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在注视祝氏一家五口。
隽芝看到一张熟悉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