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午夜随时地震,妇女们在晴天也习惯打伞防晒。
最新的最旧的、最美的最丑的都有,对比强烈,无比新奇。
可惜三两天内就要离开。
蔷色依依不舍,她刚发现美味的台菜,还有,金铺叫银楼,牙医叫齿科,交通混乱,一如罗马。
“下次再来。”
绮罗这样应允,她洽谈生意成功,心情大佳。
对方商业代表是一个姓林的中年人,对陈绮罗有着明显的仰慕。
可惜西服领带皮鞋的款式都过份时髦,颜色全不配,而且头发过长。
绮罗对他很客气,介绍蔷色是“我女儿。”
对方无比讶异,“无论如何没有可能!”
这时,蔷色觉得美貌女子跑江湖说什么都放便些,凶险归凶险,可是成功率高得多。
绮罗并无故意卖弄色相,可是相貌与生俱来,扔也扔不掉。
晚上,绮罗说:“做完这一宗生意,以后我就不再亲自出马。”
“是累了吗?”
“一则要让小孩子上来,二则你看看,这正是所谓-头露面,好好的套装穿一日,回来全沾上烟味,多腌-,有时醺得耳根敏感发痒。”
蔷色讶异,“这是退至幕后的原因吗?”
绮罗英,“不。”
“真实原因是什么?”
蔷色希望听到“我已怀孕”。
可是不,绮罗只是笑笑答:“我已赚够。”
蔷色有点失望,不过,亦对答案感到满意。
上一次你听到有人说赚够是几时?抑或,从来没有人表示已经赚够?
绮罗说:“你看我,根本不是那种沉溺于纵容自身的人,我完全不相信拥有三百双皮鞋一百只手袋一千件晚服才够矜贵,我又只得一个女儿,开销有限,我对生活极端满意,毋需更多物质填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