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檀中恕回座来,顺口问:“你们谈些什么?”
辜更轩抬起头,“你对勤勤说了没有?”
檀中恕一怔,随即镇定下来,“她不会肯的,问了也是白问。”
勤勤抬起头问:“你不说出口又怎会知道答案?”
檀中恕面不改色答:“你肯不肯到纽约深造一年?”
不,不是这个,他骗人。
勤勤看着辜更轩,“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吗,就这么简单?”
辜老立刻识趣地答:“你要是愿意,我替你办入学手续。”
两人拍演得天衣无缝,奇怪,勤勤想,到了一定年纪,每个人都是出神入化的好演员,要耍一个小孩子,易如反掌。
勤勤瞪他们一眼,不出声,要气气他们也可以,但勤勤宁可忠厚一点,莫使他们俩难堪。
当下辜更轩说:“勤勤,我看过你近作,大大长进了。”
噫,完全顾左右而言他。
勤勤微笑,举一举香槟杯子。
檀中恕将说未说的那番话,内容似乎人人都知道,只瞒着文勤勤一个人。
他又同檀中恕说:“可记得我们像她那个年纪的时候……”
檀中恕答:“不要话当年了,徒然让她笑话而已。”
“年青人残忍的居多。”
勤勤莞尔,他们并没有问她真实的意见,一味想当然。
辜老说:“当年你正恋爱,”他忽然转过头来问勤勤:“你有没有恋爱?”
勤勤一怔,今夜好不奇怪,辜老像是喝多了几杯,一下子怀旧,一下子要探讨勤勤的内心世界。
檀中恕也发觉了,“甜品不吃也罢,我同你去休息。”
他扶老先生进卧室去。
勤勤仍然抓着酒杯不放。
“不小了,我也不小了。”她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