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好友,为着一个注册商标,反目成仇。在以后的岁月中,嘉辉一而再、再而三表示后悔。但许多憾事恨事,一旦铸成,永不回头,无数辗转反侧的晚上,我都听到母亲的哭泣声,她是那么钟爱我,而我,我是那么令她失望。”
求真听到此处,忽然怔怔落下泪来。
她低下头,悄悄抹掉眼泪。
磁碟正面至此播映完毕。
小郭抬起头问:“一共有几卷?”
求真说:“我不知道。”
琦琦答:“看情形,约五卷左右。”
“你怎么知道?”
“你没留意吗,卷一已叙述了近十年间发生的事。”
求真一向佩服琦琦的细心。
小郭吩咐:“求真,把卷一录一个副本,归还,再去借卷二。”
求真嚅嚅,“没征求过人家同意,不大好吧?”
“咄,你不说,我不说,谁知,副本我要传真到老原的电脑去,正经用途,你少说废话。”
“是是是。”
“我们现在看磁碟反面。”
琦琦用手撑着头,“我想休息一下,我累了。”
小郭说:“我却心急得不得了,我们投票。”
求真连忙举手,“我赞成看下去。”
少数服从多数。
呵,一开始便是一个婚礼。
二十岁左右的新娘是许红梅,象牙色缎子礼服,头发束起,珍珠首饰,她的伴侣是鬓脚已白的列嘉辉,骤眼看,以为是父亲送女儿嫁,但不,他是新郎。
一个观礼的亲友也没有。
愿意出席的他们没有邀请,欢迎前来的偏偏不肯出席。
少女新娘大眼睛中有难以掩饰的寂寞。
啊,与众不同是要付出代价的。
琦琦轻轻说,“这件事里,最伟大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