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当时为什么不问孩子同她是什么关系?”
小郭瞪求真一眼,“人人像你,冒失鬼不日可统治宇宙,她是我客人,她不说,我怎么好问?”
“啐!”
小郭有点累,脱下帽子的他,一头平顶白发闪闪生光。
求真忽然问:“头发中的黑色素全到哪里去了?”
小郭说:“头皮细胞老化,不再生产。”
“可怜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喂,你听不听故事?”
求真故意打个呵欠,“没有什么好听的。”
“什么?”
“你当年没有替她找到原医生。”
被她猜中了,小郭心有不忿。
“如果当年被你找到了原医生,今日就不必对他俩避而不见了。”
小郭默默低下头,“是,我交情不够,原医生对我不予理睬。”
“小郭先生,你不必耿耿于怀,像原医生那样的人,决定了一件事,无可挽回。”
小郭叹口气,“大家把他神化了,这个人,好几次闭关,不见人,你当他在研究什么大事,其实他啥子也没干,只不过是谈恋爱。”
“人各有志,那诚然是他的人生大事。”
“见死不救!”
“可是许红梅与列嘉辉还不是好好活着,列嘉辉已是成年人,可见他幼时无论患什么症候,今日已经治愈。”
小郭怔怔道:“说的是。”
“当年谁也找他不着,那位姓白的夫人同他那么熟,也束手无策,所以才推荐许红梅到你处,你不必内疚。”
“我好想告诉他们,原医生最近出关了。”
“是,至少他见过琦琦。”
“琦琦同他另有渊源。”
啊,是另外一个故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