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
我点点头。
“谢谢你。”
“谢我?周医生?”
“真可惜,”他说,“这么年轻,这么富有,我是她的医生,当然希望她得到最后的快乐,她渴望见你。”
注定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我飞车前往郊外去找香雪海。不能再迟疑,时间已经不够了。
我这个愚蠢的人,应该早料到她与常人有异的原因。
我到的时候,先收拾一下破碎的心,清一清喉咙,然后伸手按铃。
佣人看到我的面孔先是讶异,然后是惊喜,我先嚷起来,“快开门,随即派人去取我的衣物,我不走了。”我把锁匙掏出来扔给佣人,“快,去呀。”
我大步踏进屋内。两个白衣护士迎出来问:“谁?谁那么吵?”
我心绞痛,“香雪海!”我大声叫,“香雪海!”
“谁?”
书房门推开,香探头出来。
我先安了心,她还不必卧床,真算是天大的喜讯。
“我。”我迎上去,“我回来了。”
“大雄!”她张大了那双令我念念不忘的眼睛,“大雄,你怎么来了。”
我把她紧紧拥在怀内。
我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内的生命正渐渐离我而去。我鼻子发酸,说不出话,硬生生忍住眼泪往肚里吞,我把脸埋在她秀发内,心里问了一千一万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早说?
“大雄,你不是明天要结婚了?”她问。
“谁说的?”我反问。
“城里每个人都知道。”她说,“怎么?又起了波折?”
“挪后了。”我流利地撒着谎,“也许我永远不会结婚。”
“小小意气,别把事闹大。”香雪海有点责怪的意思,“别太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