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牵嘴角,不答。
“我愿意听你细说,只可惜我们永远只在吃食店碰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为什么不出来好好地谈一天?”
她笑,“多谢你的邀请,我会考虑。”
女人都一模一样,不停地引诱规矩的男人,等好男人为她变坏男人的时候,她又改变主意。
我老实不客气地说,“你这样子盯着我,是为什么?”
“为了你朝气蓬勃的生命感,我从未见过心志这么健康的男人。”香雪海笑盈盈地说。
我一怔,立刻诙谐地折起手臂,表演臂肌,“是为这个?每个三角码头的苦力都具备这样的条件。”
香雪海笑得前仰后合。
她丰满的身材随着她的笑声颤动。
我叹口气,这样的女人,能够吸引十六至六十岁的男人,为何偏偏选中我?
她从不刻意修饰自己,我保证,如果她肯略事化妆,看上去会更性感更美艳。
她的出现如在我早餐餐单上加一杯白兰地,还没喝,一嗅我先晕了半截,况且我昨夜睡眠不足,此时更加头昏脑涨,不辨东南西北。
完了,我的一日就此宣告完结。
“你的面色很差,为什么?”香雪海问。
我召侍者结账,“为了一本书,一言难尽。”
她知情识趣,不再问下去。
“再见。”我说。
中午我到第一会所,故意坐在一张惹人注目的桌子上,随时期待她的出现。
中饭吃了足足九十分钟,不过这个谜样的女人始终没有现身——
你要她来,她偏偏不来,我应该早已猜到。
虽然如此,心中仍有无限怅惘。
她的心理战术是成功的,如此神出鬼没地迷惑我,令我无暇再为别的事操心。
她成功了。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