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午就出发了,我约好黄森玩风帆。
我们到达茜草湾附近的海湾,清澈的水,深紫色的天空,太阳已经下山,天色犹自未暗,半明半灭,有种出奇的宁静美丽。
黄说:“真想睡在这里。”
“风帆专家,当心令夫人发脾气。”我说。
他耸耸肩膀。
风帆的篷犹如蝴蝶般彩艳,我俩顺风驾腾,左右回旋,享尽清风白浪,如此享受,做人夫复何求。
就在这个时候,黄森说:“大雄,你看!”
我随他所指看过去,只见一艘黑色的快艇以全速向我们驶来,黑色诡秘,船型凶恶,激溅起几乎近一米高的海浪。
我大声说:“不要紧,我们目标大而且明显,不会看不到我们。”
黄森到底是老手,“大雄,快,跳水游逃。”他嚷。
“为什么?”
“快艇正向我们撞来,快!”
我说:“不可能一一”
快艇已似一支黑色的炮弹向我们冲来,黄森早已弃船不顾,游出去老远,我只好跟他做。
说时迟那时快,快艇已经撞上来了,将我们的彩色船帆扯成碎片,随即不顾而去。
我气炸了肺,在水中握紧拳头,大声叫:“他妈的,这简直是谋杀!草菅人命,报告海事处,马上叫水警轮来,马上。”
我得不到答案,吓一跳:“黄森,黄森。”
“我在这里。”他很镇静。
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说,“正像你所说,让我们通知水警。”
“你可记得快艇的号码?”
“快艇上没有标明号码,但漆有一个字。”
“什么字?”
“一个‘香’字。”
我心一动,像是触动件很重要的事,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