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做得来吗?”我讶异。
“不比你差。”
“那又不同,学生身在外国,无可奈何,你应该找女友帮手。”
“嘿,记不记得海伦?”
“很标致的女郎。”我看过照片。
“见我厨艺不错,索性随时叫朋友到这里来吃饭,还点菜呢,碗都不帮我洗。”
我骇笑。
“抱怨几句,她掉头而去,你老哥此刻孑然一人。”
这一定是个笑话。
“你应该熏陶她,给她机会。”
“实在不是那块材料。”
“开水也不会烧?”
“烧来干嘛,现成的矿泉水。”
“喝咖啡呢?”
“用咖啡壶呀。”
“喝茶呢?”
“有我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这样的女子,我是不要的。”
“现在她们都是这个样子。”
“荒谬。”
“你在本市住下来就知道。”大哥长叹一声。
“你太懦弱,”我教训大哥,“纵容女朋友。”
“社会风气坏,苦煞男人,样样要自己动手。”
“我不信,她们岂不怕嫁不出去?”
“嫁过来负责洗衣煮饭?她们可不担心会失去这种机会。”
反了。
慢着,一定是老哥他与女友分手,刺激过度夸张之词。
我亦没有放在心上。
暑期过后便可上班。
趁这两个月空档可动笔写小说大纲。
收到盛教授的信:生活可好,安顿下来没有,可有去探访盛国香?
唉呀呀,盛国香。
也许老教授想得到一些女儿的消息,也罢,人情难却,我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