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外套。
在派出所,警员史密斯给他看同类型的恐吓信。
「请注意,笔迹完全相同,畜意挑战警方能力。」
周万亨颔首。
「恐吓对象,有一共同点。」
万亨竖起耳朵。
「全是退役军人,曾经到贝尔法斯特执行任务。」
万亨抬起头来,忽然说:「呵,这是」「正确。」
「有无言出必行?」
「有。」
「说来听听。」
「像去年,四十五岁的可林斯少尉接恐吓信後三个月连人带车堕入山坡车毁人亡。」
周万亨闭紧嘴唇。
「我们会派人保护你。」
「你们有无保护可林斯?」
史密斯十分尴尬,「呃。」
「三五七天後见无事便松懈下来,可是这样?」
史密斯不禁有气,「周中士,你必需明白我们人力物力有限。」
「那麽,自爱尔兰撤军。」
史密斯光火,「这番话你或许应当到唐宁街十号去说。」
声音太大,有人来劝:「两位两位,请息火。」
周万亨心情沉重,尽量维持镇定。
他在派出所逗留了一段时间之离开。
那晚,慧群说:「我想告假到欧洲逛一趟。」
万亨立刻说:「我陪你。」
慧群讶异,「你不是一直说老乡们都抱怨欧洲既破又烂除了教堂什麽地无进赌场居然要西装结领带吗?」
「我愿意陪你奶还说上两车话。」
「好好好,为免折福我立刻襟声。」
「你这人真难讨好。」
「都说丈夫死性不改才是好事,你何故刻意迎合?」
万亨凝视她,「我有外遇,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