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衷希望她过得了这一关。
衣莲进厨房做咖啡。
子佳跟进去,“你毋需侍候我。”
“一样啦,你到我家来,我照样招呼你。”
“你的家是一个温暖的家。”
“有什么就得服侍什么,我的孩子比同龄孩子憨一些,幼儿班玩耍抢音乐椅老是被淘汰出局,几岁大孩子见霸不到座位一样一脸彷徨,我就心疼,心想也难怪若干家长索性教孩子去推去抢,生存之道嘛,我们这种人家还配讲风度?我一直很担心她前途,曾小姐,你倒是从来不谈私事。”
“我的身世乏善足陈,父母已故世,家属小康,少年时他们供养我,成年后我负责他们的生活。”
“有无兄弟姐妹?”
“有是有,各人自扫。”
“那样最好,被照顾其实并无想象中那般好滋味。”
子佳笑,“那自然,有出息的人当自立门户。”
再说一会子话,衣莲就告辞了。
印象中曾子佳从来没有这样空过,一有时间,难免想起往事。
她的青春当然不如蓉蓉灿烂,太多功课,太多小学生需要补习,太多教训得专心聆听,等到成年,父母已经老了,经济担子也太重。
目前算是她一生最好的一段日子,故此子佳连恋爱也不屑谈,把时间统统留给自己独享。
看着张天和为一件如此无聊的小事动用如许多人力物力,子佳不觉好笑,只觉可叹。
她的生活哪容得胡闹,连转一份工都有多事的闲人在看她有无行差踏错,算准了她该几时沉沦,整队行家虎视眈眈,每件琐事都是话柄。
也都习惯了。
那天傍晚,子佳接到蓉蓉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记挂你吃过饭没有。”
子佳内心倒是一阵温暖。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