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挽回些少自尊。”
衣莲笑,“张先生说,你同欧亚讲条件,不必再同他商量。”
子佳大喜,“那我就不是高级信差了。”
她看看时间,拎起公事包出去。
刚出来做事之际,人与事老是分不开,动辄脸红耳赤,泪盈于睫,日后练得人事分家,她曾子佳代表某公司,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事成与否,完全不上心,这才好过得多。
许久没有哭过了。
欧亚派一个洋女与她议事。
那女子眼睛骨碌碌,一点诚意也没有,十分钟一过,用手掩着嘴,打了一个呵欠,由此可知,他们心目中已内定了合伙人。
子佳见来势不对,便说:“我想见一见施先生。”
洋女懒洋洋,“有话,对我说好了。”
刚在此际,小小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有人说:“珍妮花,谢谢你,这件事由我接手得了。”
说也奇怪,那珍妮花立刻精神奕奕,蓝眼睛睁得老大,“是,施先生,”俏丽地摆一个姿势起来,“其实我们谈得顶愉快,是不是曾小姐?”
她出去了。
那施君马上对子佳说:“子佳,许久不见,你好。”
子佳微笑。
“你气色甚佳。”
“谢谢。”
“我刚接到秘书消息说你会来,你为什么不直接同我联络呢?”
“你走开了,我已在秘书处留话。”
“珍妮花同你怎么说?”
“她昨夜没睡好,尽打呵欠,没多讲话。”
“子佳,你同从前一般刁钻。”
子佳到这个时候才问候施君:“好吗?”
“不大好,”施鸿展坐下来,“工作进度不理想,生活苦闷如狗,我的妻子又不了解我。”
子佳忍不住笑,开门见山道:“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