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熨礼服,她母亲看见了点头,“还是女儿好,一般大学毕业,女儿愿替父亲熨衣服,儿子只懂服侍老婆。”
嘉扬笑凳起一只手指,“嘘。”
“你去睡吧,明早大家七时正便得起来妆扮。”
“我不累。”
“老了你就知道。”
“老了才算。”
母亲一走,陶芳就进来。
“我太紧张,睡不怠!
“喝杯牛奶,新娘子。”
陶芳说:“明日嫁为人妇,就没得玩了。”
嘉扬调侃:“你想怎样玩呢,小姐?”
“学你呀,旋风似周游列国,自在快活。”
嘉扬笑问:“今次给你带的东西还合用吗?”
“很好,谢谢。”
“还有甚么事吗?”
“嘉扬,妈妈有一枚七卡拉圆钻。”
“啊,那只戒子,丑到极点,她从来不戴。”
“可否给我明天戴一下?”
原来如此。
嘉扬温言说:“不适合你,那么庸俗,不配你气质。妈只得嘉维一个儿子,将来,一切都是你的,不用担心。”
陶芳也把话说白了,“你呢,你不会同我争?”
嘉扬答:“我保证不要那种东西。”
陶芳满意地去休息。
轮到嘉维进来。
他显然听到陶芳要求,有点困惑,“我爱她,还不足够吗?”
嘉扬实在不方便说些甚么,只是微笑。
“又不见你那么贪心。”
嘉扬想一想,“我想甚么问社会要。”
嘉维有点感动,揉揉眼。
“还可以睡几个钟头。”
终于大家都熄了灯。
嘉扬房内电话响,是麦可:“谢谢你。”汇款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