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所以自称奴家、卿卿……”
那贾琏实在忍不住了,“你俩到底是谁?”
之洋讨厌他,故当他像一只狗似呼喝他:“不关你事,你这种人也配问我名字!”
贾琏怒道:“你在我家出没,却不敬主人,岂有此理。”
之洋笑,“这话倒有道理,谁稀罕,我们走。”
时珍也笑,“真是,在他们这种地头,纵使锦衣美食,也还不如留在外头青菜淡饭,走走走。”
“你们到底是谁?”
时珍没好气,“你好好哀悼那位苦命人吧。”
那贾琏一听,跌坐在椅上,作声不得。
之洋用手臂搭住时珍肩膀,哈哈大笑而去。
时珍说:“真痛快,我憎恨那人已经有一段日子,今日痛斥他一顿,顺了心。”
“他那种人,有什么痛痒,不过把我们当作疯子,转头就似没事人一般。”
时珍沉吟,“他这次好像是真的伤心了,希望他会改变作风。”
二人正欲离开是非之地,忽尔听得身后有人叫:“姐姐,姐姐。”
之洋自问年纪不大,从来没有被人叫过姐姐,不知怎地,今日在这园子里,人人叫她姐姐,想必是种尊称,没有其他意思。
之洋与时珍转过头去,只见追上来的是一位妙龄美貌女子,穿一套青莲色百褶衣裙,头上戴着珠翠,看上去不似丫环,却又不像小姐,
她拢着双手揖了一揖,“姐姐留步。”
之洋拉了拉时珍袖子,“这个故事不好,我不喜欢到这等情节来客串演出,让我们走吧。”
时珍甚有同感,转身就走。
谁知那女于却已拦在她们身前,赔笑道:“我只想与姐姐们说两句话。”
之洋细细打量她,“你说吧。”见她温文有礼,不禁有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