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珍微微欠身,“杨大哥,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你一向是我最敬佩的人物,今日有缘相见,真是万幸。”
那杨大哥莞尔,“不敢当,请到舍下喝杯水酒。”
他的家只是一间茅寮,却也暖和,土墙上挂着一张张兽皮挡住无缝不入的寒冽之风,树桩为台椅,一堆茅草作卧铺。
他取出一坛子酒,三只酒杯,注满了,先干为敬。
时珍嗫嚅,“我不会喝酒。”
他却十分温和,“不会喝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