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提醒清流,她对余求深,好象就老实坦白得多。
任天生是个好人,她怕他受到伤害,不忍心。
而一个男生如果只是被异性指派成好人,那么,他的前途实在有限。
"我们下去吧。"
清流举起右手,了望台那么高,她几乎以为可以摘下一两颗星呢。
舞池挤破了人,乐队奏起桑巴舞。
"会吗?"
清流摇头。
任天生笑,"我也不会。"
"让我们去吃龙虾。"
"我得回舱去打点杂物。"
"喂,你的舞伴还没有到。"
"大抵失约了。"
"再跳一只四步。"
他的肩膀强健可靠,夜凉如水,有温暖的胸膛可供依偎,清流也不再客气,轻快地起舞。
一曲既罢,清流说:"我得走了。"
"明日我休假。"
"有什么打算?"
"船停在坦基亚,我陪你上岸走走。"
"再说吧。"
回到船舱,只见一天一地的衣物,珊瑚正竭力收拾,她看到清流,不禁松口气,诅:"还算有良心。"
清流先脱下自己身上穿戴放好,换上便服,帮珊瑚做生力军。
"今夜她会玩到几点?"
"过一刻我去接她下来。"
"不能让她尽兴吗?"
"身体吃不消。"
"船上有医生。"
"弄得不好,需召直升机救人。"
"她哪里肯回来。"
"双腿吃不消,那由得她放肆。"
半晌,清流说:"那余求深真有办法,把她哄得那么高兴。"
"人家靠这个本事营生。"
"命运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