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样的可人儿。”
吴乙新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你。”
“呵,我受宠若惊。”
乙新还想说什么,他的话题遭打断。
张医生走过来,“烧烤羊腿准备好了。”
接着,他们与其它客人会合,再也没有细谈。
散了会,回到家,看见灯光,伸手敲门。
若非来开门,见是春池,即发牢骚。
“不公平竞争至令人生厌。”
“什么事?”
“有人利用躯体同上司打交道夺取特权。”
春池笑出来,“这也好算新闻?”
“在我们这苦哈哈行业,卖身也不值什么。”
“若非,人各有志,何必感慨万千。”
“同你说话真有意思。”
“人家也有苦处:也许芳华将逝,可能急求出头,又或对名利特别饥渴,但肯定无背景支持,只得自寻出路,不是人人面前有一条一早由长辈铺好的黄砖路,平步青云,次一等的人得披荆斩棘。”
若非冷笑一声,“我同你还不是都撑下来了。”
春池笑嘻嘻,“我与你皮肉筋骨特别粗壮,熬得住。”
若非斟出香槟来。
“庆祝什么?”
“可幸我们不是娇滴滴,凡事需要人家照顾的人。”
“说得好。”
喝光一瓶好酒,若非说:“春池,我快要结婚了。”
这本来是好消息,但是春池却一愣,“同谁?”
“吴乙新。”
春池一时不能置信,一切像旋风一般,发生得太快。
而且,她刚才见过乙新,他一点也没透露婚事。
若非问:“怎么没意见?”
“你们两人已商量好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