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羚既好气又好笑,“你一答应,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惠颜神气地说:“我早已准备了问题,这叫做练好功夫等行运。”
“你想问什么?”
“车小姐,你对出来打天下年轻一代女性有何忠告?”
车安真毫不犹疑地答:“任何时间不得怨天尤人地苦干。”
“谢谢,她们应该如何处理感情生活?”
“随遇而安。”
“最后一个问题:如何争取男女平等?”
车安真笑:“男女本来十分平等,你若没有企图,他又如何乘虚而入。”
惠颜叹气:“我明白了,你总不能要求别人养活你之余,还尊重你。”
车安真笑问:“为什么不访问你朋友?”
“卓羚?她谢绝访问,所有记者真正想访问的人统统已不接受访问。”
车安真大笑,站起来告辞。
卓羚送她到门口,忍不住说:“车小姐,年前,有一位先生来缆车径找你。”
车安真讶异,“谁?”
“他称你为卤莽的小安真。”
“啊。”
“他姓马。”
“是他。”
“他似有无限惆怅。”
车安真扬起脸,忽然笑了。
“我有他的名片,你可要找他?”
车安真摇摇头:“我们想寻找的,其实不过是失去的岁月。”
“那岁月一定美好。”
车安真笑:“既然已经失去,当然是举世无双的良辰美景。”
她走了。
惠颜说要立刻赶回报馆工作。
“三个问题够写访问?”
“我的一支笔自然会加盐加醋,否则怎做名记者。”
惠颜匆匆离去。
卓羚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