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前途。”
余心一浑身颤抖,她陷入极端痛苦中,身体蜷缩起来。
“你以为社会已经开放?错了,再过二十年,仍然有种奇怪的人会把女性感情道路上不幸事当闲话耻笑,并且认为极顶应该。心一,你应当庆幸今日的你有个选择。”
心一呆呆地聆听。
卓羚站起来,“这幢老房子彷佛不利情侣。”
才说到这里,有人敲门。
“卓羚卓羚,我今日返新加坡。”
卓羚连忙去开门。
是刘遇英提着简单行李来道别。
“这是我的新地址。”
卓羚点头接过。
他忽然问:“我整夜听见有人哭泣,是余小姐吗?”
卓羚说:“可能是我。”
“不,”刘遇英摇摇头,“不是你,永远不会是你,卓羚你会站起来走出去,排除困难。”
“太抬举我了。”
“同余老师说,时间治疗一切伤痕,别人已经伤害了她,她可不必加倍惩罚自己。”没想到他突生智能。
“是,是。”卓羚意外。
“再见。”
他抬一抬头,昂然离去,看样子,已经把在缆车径发生的一切,当作前尘往事。
卓羚掩上门,转过身来,意外地发觉余心一也站了起来。
虽然虚弱,木无表情,但是她站了起来。
卓羚微笑。
心一轻轻说:“我需要你帮忙。”
卓羚摊开手臂,“人在这里,听你差遣,有的是时间,有的是力气。”
心一与她紧紧拥抱。
惠颜人面比较广,处事理智,她前来通知:“医生已经联络妥当。”
“惠颜,你是记者,请代为打探外国的领养机关手续。”
惠颜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