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闲人免进。”
心一忽然说:“我好象闻到白果粥香味。”
卓羚抢白:“你才吃白果,银杏你可知道?”
心一吃饱了,似浑忘愁苦,沉沉睡去。
卓羚替她盖上毛毡,自顾自工作。
稍后她留下一张便条,告诉心一她到出版社交稿。
回来时发觉门口又有陌生人张望。
那是一个中年头发斑白的男子,穿着整齐,单看背影却觉风度翩翩,卓羚不禁心底喝采,咦,不是与家人去了欧洲,怎么又回心转意?
听见脚步声,那中年人转过头来,啊,怪不得余心一会与他纠缠不已,真是一表人才。
卓羚冷冷看着他,“你来了。”
那中年人扬起一角眉毛,笑道:“我们不认识。”
卓羚自我介绍:“我是心一的房东。”
“失敬失敬,我叫马逸迅。”
这名字好熟,在何处听过。
卓羚点头,“你打算怎样向心一道歉?”
谁知那人莫名其妙,“谁是心一,谁要道歉?”
卓羚愕然,立刻知道点错相认错人。
她实时调整面部表情,“对不起,你找谁?”
中年男子有点欷-,对年轻的二房东说:“我要找的人一早已经搬走。”
“呵!”卓羚明白了,“你有一个朋友,从前住在这里?”
那位马先生笑:“正是。”
“她叫什么名字?”
“你怎知道是一个她?”
卓羚笑不可仰,“若是一位老先生,或者老太,你不会诚心诚意重游故地吧。”
他略为?腆,“你说得对。”
“老房子住过许多人,我并不认识前任租客。”
“听你说,此刻她是业主。”
卓羚冲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