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见过约六、七个月大幼儿,穿厚衣戴手套躺在婴儿车里,动弹不得,眼睛只看得到天花板,嘴里有奶塞,我过去看他,他用眼神向我求救,我致歉:‘对不起小人儿,我不能救你’,回来设计了这一款背带。”
冯国臻笑得弯腰。
志高换上便服,“出去吧。”
他恳求,“让我多坐一会儿。”
终于由她开车载他到处游走,又帮他去各店买时髦服饰,冯君满载而归。
“这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假期。”
“真没想到新加坡人这样会讨人欢喜。”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女生都嫌我钝脑,不懂侍候她们,你却反过来照顾我。”
志高微笑,“她们有眼无珠。”
“允许我再来看你。”
志高吁出一口气。
她同他到赤柱大街吃充满法国风情的越南菜。
“这些地方并不稀奇,有你作伴,才与别不同。”
志高说:“我只会上班工作,像部机器。”
才说到这里,忽然之间,胃酸上涌,忍都忍不住,用餐巾-着嘴,把食物呕吐出来。
“对不起。”志高从未试过这样尴尬。
她连忙到生间清理,发觉镜中自己脸色煞白。
他在门外焦虑地等她,“陪你去医生处可好?”
“累了。”她轻轻说。
他连忙付帐与她离去。
他告诉她:“我明天一早回去。”
“祝旅途愉快。”她与他握手。
“谢谢你。”
“有空来看我们。”
那日半夜,志高胃部又不舒服,起床坐了半夜。
夜静,她心灵通明,电光火石之间,她抬起头,想到一件事。
第二天,回公司之前,她到自助药房去买一套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