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悠悠哽咽问:“为甚么?”
遂心问:“那个胡子均,会提供可靠消息吗?”
“子均应是最后见到妙宜的人。”
“妙宜可有提过结婚?”
悠悠不再隐瞒,“她渴望结婚,程佳,你一听就怕,是不是?”她有意无意,仍然不放过男伴。
程佳叹气,“我曾同子均说:当心,这个女子想结婚。”
遂心忍不住斥责他:“你的口气,彷佛想结婚等于患麻疯。”
悠悠轻声说:“一直以来,程佳逃避婚约。”
程佳忽然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不再说甚么,只是把脸埋进悠悠的手心里。
悠悠问:“这是为甚么?”
“悠悠,我们结婚吧。”
遂心没想到她间接撮合了一对情侣,悲凉中有一丝喜悦。
悠悠说:“请关督察做我们的证婚人。”
真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戏剧化的转变。
“可以休假。”陈晓诺说。
遂心笑了,“哪里一时放得下。”
“一起上岸吧。”
“这个建议真够诱惑。”
“考虑一下,通知我。”
他再带她进图画室参观,只见室内墙壁、天花板以至地板已经装修完毕,恢复旧貌,韵味十足。
小小古式水晶灯,直立钢琴,金边镜子,朦胧间遂心彷佛看见小儿女翩翩跳起足尖舞,母亲在钢琴前弹曲子指挥。
遂心发呆。
这个炒卖股票为生的人太懂得生活情调了。
“陈晓诺,你是天才。”
“我在等你。”
“你大抵对每个女人都这样说。”
“这是你赌一记的时刻了,信他,还是不信?”
“有期限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