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
程佳凝视遂心。
忽然他说:“关小姐心底有个胜我百倍的人,你放心,她绝不会看上我。”
遂心哑然失笑。
“我猜得对不对?”
遂心说:“你莫非会阅心术。”
“漂亮女子的心思不难猜到。”
这下子悠悠好似放下心。
又有人来找程佳谈画展的事。
他真忙碌,可见有商业头脑,跟着他的人不会吃苦。
悠悠说:“吴妙宜许久不来了。”
遂心低下头。
“她还那么憎恨继父吗?”
遂心打一个突,不出声,她怕一追问,悠悠会噤声。
果然,悠悠不警惕地自管自说下去:“吴妙宜告诉我们,她母亲在她十岁那年服药身亡。”
妙宜竟说得那么多。
“其实,她母亲不应失救,可是,一整天屋子□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去推开房门看看太太为甚么还不起来,当日,她继父回过家两次换衣服,中午一时及傍晚六时,都没有张望一下。”
遂心打一个冷颤。
“妙宜放学,想与母亲说话,保母催她学琴:‘别去打扰妈妈午睡。’等到学完琴,吃完饭,她推开房门,母亲已经休克,被送往医院,一直没有苏醒,过了数日辞世。”
遂心抬起头,“这一切由她亲口告诉你?”
“是,当年她虽然还小,却知道假使还想生存,最好不要再提这件事。”
遂心叹口气。
悠悠斟出啤酒,递一杯给遂心。
“她很不开心。”
遂心一口气喝了半杯。
“她佯装没事人似的,在继父家又生活了十年。”
“她还说甚么?”
悠悠讪笑,“叫我把程佳让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