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升了级,这是我的事业,我不准备放弃。”
“公司人事部怎么说?”
“没问题,照样提供产假。”
宁波这时觉得正印的勇气可嘉,非比寻常,可是,这是一种没有必要的愚勇。
“或许,可是告假半年。”
“那多闷,别替我担心,我会把他人奇异的目光当作娱乐。”
“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把真相告诉你母亲?”
这时候,有人啪一声开亮了客厅中的水晶灯,大放光华,宁波与正印转过头去,发觉方景美女士站在门口。
她说:“我都听见了。”
“母亲。”正印站起来了。
方女士叹口气,“对于女儿,我一直教一直引导,不住忠告,可是她从不加以理会,最终走她选择的道路,我当然失望,可是也不得不尊重她的意愿,默默支持她,女儿,过来。”
母女紧紧拥抱。
宁波不由得鼓掌。
她取过外套,她也得去看看自己的母亲了。
方景惠老师正好在招呼一班学生,在座还有几位家长,对老师均十分恭敬,方老师理所当然享受这等待遇,宁波甚觉安慰,工作虽然辛劳,最后却往往带来最大的荣誉与满足,这是一生躲懒逃避的人无法享受的成果。
宁波坐一会就离开。
前些财候遇见父亲,论调仍然与二十年前差不多,他说:“一本杂志做了个调查,问十二至十六步少年闲时做何消遣,竟有百分之十五答睡觉!还有人说玩电子游戏机,看电视、去演唱会、阅漫画。唉!太不长进了,世风日下。”一直摇头。
宁波十分吃惊,骇笑:“爸,那都是正当娱乐嘛!我也最爱睡午觉。”
“为什么不看书?嗄,为什么不看书?”
“大部分的书都写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