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乐。”
正印抬起头,“最好能够恋爱。”
宁波笑了。
正印自嘲:“你看我这个恋爱专家,人家一见就怕。”
“你现在已有精神寄托。”
“是呀,像所有母亲一样,全副心思放在囡囡身上。”
真没想到邵正印会和一般母亲丝毫没有分别。
囡囡的事比天大,一早分出尊卑,女尊母卑,凡事皆分先后,女先她后,那样目无下尘,骄矜刁钻的一个人,为了孩子,忽然低声下气,不怕累不怕脏,什么都亲力亲为,亲手服侍,使宁波觉得不可思议。
像孩子吃巧克力吃到一半忽然不想吞作势要吐,宁波听得魂不附体大声叫嚷,正印走过来,若无其事便顺手伸过去接,那还是戴着几卡拉大方钻的手!
又玩着玩着,宁波忽然闻到某种异味,又急得一额汗,“怎么办?要不要马上回家?怎么在街上清理?”好一个邵正印,不慌不忙,把孩子抱进大酒店找洗手间,不消五分钟便搞妥出来。
以致宁波对阿姨说:“我不行,我做不到,我怕脏。”
阿姨劝道:“统统交给保姆好了。”
“不,正印是对的,母亲也得尽量参与,除非要上班,否则还是亲自动手的好。”
“孩子养下来,你就不觉得臭。”
宁波打一个冷颤,不去想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