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喜,他现在需要一切当年科考队留下来的遗迹和材料,最好的是文字材料。
唐风看见在已经干裂的胡杨树干上有几个大大的字母,确实是俄文字母,像是一个单词,唐风将几个字母连在一起看,慢慢拼出了这个单词——宿命?!
“宿命?!好奇怪的词?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敲钟人和美丽的艾丝美拉达。”梁媛喃喃自语道。
“是啊,怎么这个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太……太不可思议了!”唐风摇着头说。
“也许只是当年科考队某个队员无聊,写着玩的,比如我爷爷,他就会俄语。”
“我看不那么简单,要知道,胡杨干裂成这样,没有什么水分,异常坚硬,要在上面刻字,得费很大的力气,你发现没有这几个俄文字母每一个都刻得那么深,显然刻字的人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刻上的。”
“这倒也是!”梁媛想了想,“我们再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其它刻字。”
于是,两人在这棵粗壮的胡杨树上仔细寻找起来,刚才那个单词是刻在树干侧面的,已经倾倒的树干有一面朝向地面,唐风躺在地上,将头伸进树干下,慢慢寻找,突然,他发现就在刚才发现的那个单词下面,似乎有字迹。
“这儿好像还有字!”唐风叫了起来。
“什么字?”
“底下看不清楚,得把树干翻一下。”唐风说着又从树干下爬了出来。
唐风和梁媛两人一起使劲,可是这棵胡杨却异常沉重,两人甭说抬动它,就是将它翻过一面来也很艰难。梁媛想喊韩江过来帮忙,唐风却摆了摆手,“咱们先继续向前勘查,等勘察完了,再叫韩江过来搬。”
两人细致地勘查了胡杨林的西半边,却再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遗迹,这时,韩江也勘查完了胡杨林的东半边,只见韩江手里攥着一个铁家伙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吗?”韩江问。